初中的时候学校开始大量的做阅读理解,除了少数几篇文章外,几乎所有文章都无法总结出其中具体的中心思想。现在想起来若是简单到两句话便能总结的文字,也没有什么文学上的价值。当时为了应付学习很是辛苦,几乎耗尽了所有脑力,能静下来想想事都是很奢侈的事情;直到后来有一天发现了教辅材料,连老师备课都用这个,之后回答语文课问题所向披靡,节约出大量时间。前阵子看柴静博客有个段子,讲学生时为了应付阅读,老罗失败几次之后依然辍了学,而冯唐去买了教学参考书来抄,后来两人都成了大才。不过我没能跟冯唐一样练出凉拌猪皮一样犀利的脸皮和文字,实是一件憾事。
昨天去听Belcea Quartet的演奏会,主题是贝多芬。第一首是他早期的作品Op. 18,说是生机勃勃,却不惹人喜欢,只感觉空洞的热情;直到上半场后段的Op. 95突然热血无比,才一扫开场的睡意;最喜欢的是后半场的Op.127— 听到各种暧昧的小细节:看来整个人的个性又变回阴沉了呢,或者是其实一直都没有变呢。
前几日在网上看到新加坡一位先生因为某位中国学生一条贬低新加坡的状态大做文章,鞭笞执政党的移民引进计划,直要闹得大学要停这位学生的课,所幸NUS仍算是开明的学府,这事也不了了之。关于这件事,我有很多想法,不写也罢。若太久不写文字恐怕会失控吧。前几日有学妹说啊原来你不是广东福建的啊,that says something about your Chinese。着实让人有几分45度仰望天空泪流满面明媚的忧伤。
从新加坡的政体说起,李氏家族在新加坡执掌政权已经40多年了,除了中间几年形如傀儡的吴作栋“过渡政府”(李光耀在等待作为接班人的李显龙的经历成熟)自独立以来基本上新加坡是在李光耀一人的领导下高速发展着。这个类独裁的状况被自己的隐藏在民主选举的外衣之下;从新加坡朋友的交谈中也了解到执政党PAP为了获得稳定的支持率和投票率在选区的划分上的各种操作手段。而即将发生的新加坡大选则是在李光耀在新加坡的影响力日弱,而李显龙个人魅力不足的情况下,反对党势力的反扑。所谓痛打落水狗,一部分反对党则是抓住一切执政党执政期间的小错漏不放,以至于演变成最终一个大学生在中国社交网站上的玩笑也变成了他们用以攻击执政党的武器,而这位大学生则变成了他们政治游戏的受害者。为了反对而反对,这是新加坡反对党最大的问题之一。而不可否认的是,PAP在执政期间新加坡实现了经济的告诉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极高而政府腐败率在世界上亦是最低之一,这一点得利于李光耀作为亚洲眼光最卓越的政治家之一为新加坡制订的近乎完美的发展计划。这发展方法几乎无法在世界任何其他地方复制,可以说是集权的一次罕见的胜利;却也让人质疑西方现行的体制是否是所有社会形态最优的选择。
以上谈了国家政治。再说说言论自由。新加坡的言论管制要追询到上世纪70年代新加坡刚从大马独立的时候。从那时沿袭至今的习惯便是,即使在现在也没有多少新加坡人敢在公开媒体上对执政党进行犀利的批判;亦曾有发生过中国留学生因为讽刺新加坡政府而被遣送回国的例子;在这样一个对言论实行管制的国家谈论言论自由似乎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所幸这次的留学生事件得罪的是反对派,不然故事会往哪个方向发展还很难说。
这个故事是不是听起来很耳熟能详?
这篇日志在草稿箱里躺了几天,总算是草草写就了。天气不好,天黑得太早,刚起床便要日落,压抑得很,实在是没有太多可以化成文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