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ly Archives: November 2011

Nocturne Op.9 No.2

有时候要平静,其实只用听听音乐,当音乐声淹没一切其他的嘈杂的东西的时候,即使是在实验室里,也能欢快的随音乐跳起舞来了~ ( “变态!”~笑~~)

校内有人转发了一篇许知远访问剑桥时亲历上届学联竞选的文章,看到一些学弟妹对这篇文字颇有微词,想起自己也有过零容忍的那段日子;写作要取悦自己的读者多不容易啊!在或许一不小心便会说错话的时候,我突然很庆幸不是太多人知道我博客地址这件事情。

另外~ 看着校内主页在逐步打造下显得愈发猥琐而非主流,开始对精心营造的这个无脑低龄的形象越来越满意,仿佛活生生的产出另一种人格。上帝这厮当年果然好不快活!

天堂电影院

到了25岁,我突然惊觉,我不懂得爱。我可以同情,可以感同身受,可以执着,可以失去理智,但不会爱人。我以为爱是Teresa,有负担,有责任,沉重且真挚,因而胆怯;却向往Sabina,自由,随意而行,轻盈而浪漫。始终是无法给自己一个交代。

看电影Nuovo Cinema Paradiso的时候,看到人们因为电影而欢呼雀跃,想到现在充斥影院的各种良莠不齐,突然觉得正是因为稀少,所以才弥足珍贵,人事物都是这个道理吧。

电影里讲了个故事:有个普通士兵看到了国王的女儿美丽动人而坠入爱河,他向公主表达自己的爱意,公主说如果你在我的阳台下等待一百日一百夜,我便是你的。士兵在阳台下等着等着,风吹日晒雨淋,九十日后不成人形,可到了九十九日,士兵却收起自己的椅子离开了。

泰戈尔的《园丁集》里有首诗里面有这样的句子“我要搁下别的工作。我把我的剑矛扔在尘土里。不要差遣我去遥远的宫廷;不要命令我做新的征讨。只求您让我做花园里的园丁。” 女王说“你的祈求被接受了,我的仆人,你将是我花园里的园丁。”

这样的故事或许就是爱。

如果这是一场三十年的等待,你准备好了没呢?

周末

初中的时候学校开始大量的做阅读理解,除了少数几篇文章外,几乎所有文章都无法总结出其中具体的中心思想。现在想起来若是简单到两句话便能总结的文字,也没有什么文学上的价值。当时为了应付学习很是辛苦,几乎耗尽了所有脑力,能静下来想想事都是很奢侈的事情;直到后来有一天发现了教辅材料,连老师备课都用这个,之后回答语文课问题所向披靡,节约出大量时间。前阵子看柴静博客有个段子,讲学生时为了应付阅读,老罗失败几次之后依然辍了学,而冯唐去买了教学参考书来抄,后来两人都成了大才。不过我没能跟冯唐一样练出凉拌猪皮一样犀利的脸皮和文字,实是一件憾事。

昨天去听Belcea Quartet的演奏会,主题是贝多芬。第一首是他早期的作品Op. 18,说是生机勃勃,却不惹人喜欢,只感觉空洞的热情;直到上半场后段的Op. 95突然热血无比,才一扫开场的睡意;最喜欢的是后半场的Op.127— 听到各种暧昧的小细节:看来整个人的个性又变回阴沉了呢,或者是其实一直都没有变呢。

前几日在网上看到新加坡一位先生因为某位中国学生一条贬低新加坡的状态大做文章,鞭笞执政党的移民引进计划,直要闹得大学要停这位学生的课,所幸NUS仍算是开明的学府,这事也不了了之。关于这件事,我有很多想法,不写也罢。若太久不写文字恐怕会失控吧。前几日有学妹说啊原来你不是广东福建的啊,that says something about your Chinese。着实让人有几分45度仰望天空泪流满面明媚的忧伤。

从新加坡的政体说起,李氏家族在新加坡执掌政权已经40多年了,除了中间几年形如傀儡的吴作栋“过渡政府”(李光耀在等待作为接班人的李显龙的经历成熟)自独立以来基本上新加坡是在李光耀一人的领导下高速发展着。这个类独裁的状况被自己的隐藏在民主选举的外衣之下;从新加坡朋友的交谈中也了解到执政党PAP为了获得稳定的支持率和投票率在选区的划分上的各种操作手段。而即将发生的新加坡大选则是在李光耀在新加坡的影响力日弱,而李显龙个人魅力不足的情况下,反对党势力的反扑。所谓痛打落水狗,一部分反对党则是抓住一切执政党执政期间的小错漏不放,以至于演变成最终一个大学生在中国社交网站上的玩笑也变成了他们用以攻击执政党的武器,而这位大学生则变成了他们政治游戏的受害者。为了反对而反对,这是新加坡反对党最大的问题之一。而不可否认的是,PAP在执政期间新加坡实现了经济的告诉发展,人民生活水平极高而政府腐败率在世界上亦是最低之一,这一点得利于李光耀作为亚洲眼光最卓越的政治家之一为新加坡制订的近乎完美的发展计划。这发展方法几乎无法在世界任何其他地方复制,可以说是集权的一次罕见的胜利;却也让人质疑西方现行的体制是否是所有社会形态最优的选择。

以上谈了国家政治。再说说言论自由。新加坡的言论管制要追询到上世纪70年代新加坡刚从大马独立的时候。从那时沿袭至今的习惯便是,即使在现在也没有多少新加坡人敢在公开媒体上对执政党进行犀利的批判;亦曾有发生过中国留学生因为讽刺新加坡政府而被遣送回国的例子;在这样一个对言论实行管制的国家谈论言论自由似乎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所幸这次的留学生事件得罪的是反对派,不然故事会往哪个方向发展还很难说。

这个故事是不是听起来很耳熟能详?

这篇日志在草稿箱里躺了几天,总算是草草写就了。天气不好,天黑得太早,刚起床便要日落,压抑得很,实在是没有太多可以化成文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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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一个帅得不行的主页模板~

特地为这件事情炫耀一下。

今天看到了一个超级棒的东西,准备买给自己当圣诞礼物 🙂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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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一边看Frozen Planet一边补牛仔裤,穿针的时候想起来小时候奶奶老花眼,所以总是让我帮她穿针;后来我很久没有回家,她也在路边小摊买到个穿针的小玩意儿,我试过,挺好用的。我来英国,被套买大了,奶奶替我把它改小,钉上新的扣子,现在还用着。后来奶奶中风了一次,说话和做事都没有原来灵活了,之后就很少做针线,再后来奶奶就去世了。我始终也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Live with it.

吉他手蹲在路边,左臂抱吉他在怀里,右手收拾吉他盒里零散的硬币,沙沙地响着,化成了石像。匆匆走过的人只剩一条条黑影,像夜里游窜的鬼魂。

Life is tough,

冬·午夜

夜幕降临,雾气上涌,在没有灵魂的城市里,每个人都是行尸走肉。

昏黄的街灯撒下慵懒的光,在空气中交汇,错身而过,永不相见。

路上的醉汉,在灯红酒绿里喧嚣,幸福得一无所知。

路边的货车里,疲惫的司机咀嚼着夜宵,干涩无味。在家里抱着大熊沉睡的孩子,或许正做着五彩斑斓的梦。

雨天

一边怀念着,一边排斥着。一边向往,一边永远也得不到。大概就是对我这代人最简单的总结了吧。

听着李宗盛的《给自己的歌》,想着的却是《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最合适用来描述这感觉的大概可以是那句用滥的情诗

爱情很短,而遗忘太长

放到歌里大概便是这句“走在十字路的交点,该怎么走,我都只想回头”吧。

那些回不来的年华,已经永远都不再有机会重历,在残酷青春里错过的人就永远的错过了。你是我的沈佳仪,我又是谁的柯景腾;有些事不说或许反而更美好,青春还真是一件惨的不能再惨的事情了呢。

湖区日记 第三日

进入晚上开始的项目是石墨烯的发展前景的自由讨论,因为石墨烯而获得诺贝尔奖的得主坐在我前面两米,一直专心玩面前的手机。会议的Chairman突然说起,we are not trying to fight with the silicon industry,整个会议室里忽然就充满了硝烟的气味,仿佛我们是代表碳科技的小军队,要向硅科技发起战争,主席台上的人们仿佛是指挥官,运筹帷幄,把决胜的眼光放在十年之外。开始觉得这些科学家们变成了很可爱的人,却突然为了石墨烯的制做方法的命名的分类吵了起来,完全无法达成一致;一想到这些人们是欧洲最顶尖的精英,这个领域里最聪明的人们,就不禁要笑出声来—实在是太幼稚啦!旁边一起开会的同事吐了个槽,这就是欧洲的科学家呀,very educational,想想这样一群各自个性如此强烈的科学家们一起做事,也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晚上去湖边走了一圈,难得的无风的晴天,只有手机照着路的光,无意走到一大群睡觉的鸭子中间,霎时间一片狼狈的嘈杂,和扑通扑通的鸭子扎到湖水里的声音,突然感觉到异常强烈的存在感。这样的生活想来也不错吧。

湖区日记 第二天

今天大概是来湖区开会以来最开心的一天。晚餐宴会出来,酒店lobby漂亮的三角钢琴坐了一位钢琴家,头发灰白,后来知道他快70岁了,不过他相当矍铄,正弹着首爵士,从头到尾的即兴演奏,一边演奏一边讲着歌曲和他的故事,在旁边的沙发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从他那儿听到好多有意思的经历,经历年月的故事充满了罗曼蒂克和惊心动魄。

只是发现充满生机活力的曲子反而让人惆怅,听着听着嘴角就笑了,笑着笑着眼眶就湿了。

哇哈哈哈~

5个小时的火车加上一个多小时在寒风里的等待,终于在湖区的一家四星级酒店settle下来了。只能说英国的科学家们偶尔还真是挺懂得享受的呀。窗外就是windermere湖,想必后面几天会相当悠闲吧。从conference开始,大概比较切实的体会到作为PhD的生活的开始,实在是爽爆啦!